体委抽签去了,比赛还没开始,楚司瑶拉着孟行悠在看台坐下,问身边的同学借了纸和笔,凑过来小声说:悠悠,我给你写加油稿,一会儿塞给迟砚让他念,你说吧,你想听什么。
待人走后,秦千(qiān )艺走出教学楼,陶可蔓已经没了影。
运动会项目里,长跑一直是大难题,孟行悠见八(bā )百米一直没人报名,主动补上了空缺。
一来一回,赵达天被惹毛,手拍桌子,蹭地一下站起来,就算横起来跟个螃蟹似的,还是比迟砚矮半截:我也没空,我不跑。
对,刚刚不是摸头,只是扯了帽(mào )子盖在她头顶而已。
迟砚只记得自己刚才情绪太上头,说了一句八个字不着调的话。这会儿听见孟行悠说什么帽子,还反应了几秒,接着啊了声,没说话,但眼神里分明写着一句——这点事儿也值得你单独挑出来说?
迟砚平时很少穿这种很出挑的颜色,他偏爱冷色调。
秦千艺眼里(lǐ )含着泪花,好不可怜:对啊,我觉得就是我做错了,我应该道歉的,不是体委的错。
……